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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你当时尝的都是红花酒,杏子酒之类的浓香佳酿,便知你不好气味太盛的酒,只得去挑那排梅子酒和桂花陈,可那店里的梅子酒梅子都没用糖制过,于是就剩了桂花酒。”叹口气,凌绝袖醺然低下迷离双眸,嘴角勾起一抹可心的笑意,定定望着翎绮沂道:“七年酿浓,五年酿醇,一年酿你又嫌弃人家没酒味,所以我选了三年酿,给你,我的小绮颐郡主,省得你袖哥哥长袖哥哥短的,老往我袖子上蹭鼻涕。”呼吸又窒了一下,翎绮沂本来绯红的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垂在椅下的左手微微颤抖起来——“还是袖哥哥挑出来的酒最好!”“沂儿喜欢就好……”“这是袖哥哥最喜欢的酒吗?”“啊……嗯。”“那好,掌柜的,让小二把店里的这种酒都运到九王府去,找管事付帐!”原来,这并不是她最钟爱的酒……而是她替她挑的,认为会令她喜爱的酒……“绝袖……”你这个呆子。“嗯?”凌绝袖听那唤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不由得低头看去。偏是喝了酒的人,头重,低着低着,双唇便突地被一片温软覆盖,同样的酒香,流转过来。唔……这酒真甜……不期然舌尖遇到了舌尖,凌绝袖回过神来,虽能感受到身上某处的灼热,脑子却还清醒,只可惜清醒得不对地方:“不对,当年是用竹管喂你喝酒,不是用嘴。”说着,她偏过头去找酒坛子。深深吸了一大口酒,叼着竹管的她微嘟着嘴将竹管的另一头送到翎绮沂的嘴边,逗得翎绮沂抿着嘴笑也不是,张开嘴去接也不是,最后只得是衔下管尖,放松了喉管,任她将满满一口酒喂给自己。“想起来了吧?当年是这样。”某人拿牙签一样拿掉自己嘴里的竹管,得意洋洋地笑,露出白白的牙,孩子似地:“我还记得的。”记起了十五岁前的日子,又忘了许多事情。翎绮沂红着的脸不愿被人看见,只好转头,将脸贴近凌绝袖腰间喃喃道:“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凌绝袖难得一见地开怀笑了起来,扣住酒坛子沿口捧起它来就是几通灌:“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沂儿,可愿与我同消万古愁?”“去,别是又喝昏了躺在花丛中。”悻悻答着,翎绮沂又搂紧了眼前细腰,有些想不通这傻人怎么从小到大一喝甜酒就有吟诗作对的兴趣,同时也有些想不通她今日这一笑,是为何而来。醉了?拍拍怀里的坛子,听那嗡嗡声,半坛子没了。许是醉了吧……“那咱们回房喝。”说着,凌绝袖一把连酒坛子带人地抱了起来,纤细身形掠过廊栏,推门入室。为了防止再出现躺在花丛中地板上那种会让人记得一辈子的惨状,凌绝袖索性将翎绮沂抱到床上坐好,先是为她脱了鞋,又将摆着酒具的八仙桌拉到床边,然后自鸣得意道:“看,这下咱俩醉也醉在床上,没什么可担心的了。”说着,她也蹬靴上床,半卧着细细将坛子里的酒灌到旒金酒壶中。“等等,”翎绮沂抓住凌绝袖正往壶里倒酒的手,将两只竹管又插回坛中:“还是用竹管喝的好。”她望着凌绝袖的双唇,眼里难以察觉地亮了一下:“共尝一瓮催愁肠……我回王府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掌心贴在她冰凉的下颚上摩挲,直到那儿变得温暖起来。“有。”凌绝袖的脸莫名其妙地沉了下来,四周只听见她衔着竹管咽酒的声音,咕嘟咕嘟,一直不停。许久,她才吐出了后半句话:“最近总想你。”“那你为何不去王府找我?”像每次睡前那样,翎绮沂解开凌绝袖腰间的封带,小心地褪去她的外袍:“王府离界凌院也就是两条街的距离而已。”她想她了。翎绮沂将头垂在凌绝袖颈间,细细吻着那麝香味,放任醉意萌生的四肢依赖起她的感觉来,对了,还没有告诉她,这虽是九王送的酒,但内侍总管告诉她,这不是一般的桂花陈。怎么个不一般呢?让莫儿去查了,还没回信。现在她知道了,这不一般中,有一条是肯定的,这酒极容易上头,大概和烧刀子的力劲有得比。“……”凌绝袖揽在翎绮沂肩上的手抖了抖。一闪而过的念头,烧得心尖隐隐作痛,思念无法用风花雪月的辞辩说出口,身体却能感受到那席卷了千肌百骸的潮涌,只这一念,眼眶就被欲念烧红,纵是盯着酒坛子不肯调转视线也无法抹去身边人刻在自己身体中的青莲香气。“呀!给你备下的牛腱子肉忘在外面了!”为了避免惯有的尴尬,翎绮沂装做刚刚想起似的,敏捷地跃过凌绝袖的身子就要下床,谁知却被人早一步揽了腰身,径直跌入那个日思夜想的怀抱,腰间衫绳也在同时被轻轻拉了去:“绝袖?”抬头看她,只看见皱紧的双眉和冥起的双眼。“别走……”别走,能够与我共享回忆的人。凌绝袖突然苦笑起来,眼眉依旧锁紧,唇却自控不能地被扯起。“别离开我……”多久了,些些遗失的记忆又回到身体里,可最后,她竟发现那些记忆都是自己的,无人能分享,即使诉与他人,也仅仅是强加于人的素事。只有沂儿,只有她能够与自己分享,因为那些记忆里有她,而幸运的是她也还记得。睁开眼,看着怀里的人,凝眸处有如万丈深渊,跌落,便万劫不复。微凉的一双薄唇掩了下来,轻轻覆上翎绮沂颤抖的樱花瓣,惊得翎绮沂只是瞪大了眼睛不知做何反应好。下唇被吻着,貌似心不在焉的吸吮其实带着攻城略地的蛮横,如此卑微的姿势,仿佛在征求她的同意。“我的所有,都是你的,说什么离开之类……太荒唐……”心疼地反手紧紧拥住那个瘦弱的身躯,舌尖碰到了那人颤抖的上唇,不顾这突兀的激情是从何而来,为何而生,只想去探求更多表白:“随便你做什么都好,不离开你,这是我唯一能够做到的承诺。”感受着那只熟悉的手探进了自己半开的衣襟中,拉开了背后的肚兜系带,抚上了自己微凉的皮肤。“绝袖……”就这样下去吧,不是这样的悸动,而是这样的信任。谁说酒醉的信任就不是信任,谁说身体的信任就不是信任,谁说激情就不是信任。依偎在那人怀里,任她将自己的中衣,肚兜,亵裤一褪而尽,冰凉的指尖触碰着自己的身体,却更像触碰着自己的心。“沂儿,我是女子,当不了你的郡马,若是只能做到舍命保你周全,不知,你是否还肯托付终身?”凌绝挥指弹灭桌上烛火,扯下床幔,将翎绮沂小心放平于床间,随即划开自己身上的薄衫,在浅黄夜色中张开了自己的臂膀。衣衫滑落腰际,嶙峋双肩被月光挑亮,女子特有的体态一览无遗。细长眉眼,纤细脖颈,盈盈酥胸,孱弱柳腰。如此坦诚,就连身上骇人的,纠结成片蔓延在肌肤上的伤疤都被残酷地展现出来。“这样的身体,以及随时会失控的灵魂,你都看见了,”逼视着翎绮沂,凌绝袖淡笑道:“还愿意么?”再也无法忍受的翎绮沂猛地撑起了身子,一肘顶到凌绝袖颈上,将她死死钉到床角中:“鬼话!”抬起的左掌带着萦萦冰焰与恨意浮在那人眼前:“你践踏我的尊严我没话说,那是命定该还你的!可你做什么拿自己这样不当回事地对我?!你要我告诉你多少次!我别无所求!别无所求!我不过是想要你真心而已,而你究竟还要纠缠进多少是非来?嗯?多少?!”泪,不自觉地流淌,顺着脸颊滑落胸腹,然后滴滴渗入丝线。“你到底明不明白,你是谁对别人来说可能意味着权势和威慑,但对我来说,你就是个小女子!”无力地垂下手掌,翎绮沂颓然向前倒去,跌入凌绝袖显得有些措手不及的怀中:“你只不过是我要保护的人,是我想珍惜的人……”只不过呀……呵呵。天地间也就只有她,一个“只不过”,就割开了万里江山,将自己徜徉四海的野心困在了这方床榻之中。循着自己的欲念,凌绝袖抬起翎绮沂泪津津的脸,深深吻下去,舌尖的纠缠带着甜蜜的津液,徘徊于彼此恨得痒痒的牙根处,身子难以自控地倾倒,将翎绮沂直直压进床褥中。手,顺着雅致的线条掠过丛峦,行过平原,来到稀疏的灌木丛中,稍微向下一些,便引来阵阵被压抑着的呻吟。“沂儿……”食指轻佻地向内逼了逼,随即退出来,指尖带着被提亮的月光,丝丝如银。见翎绮沂只是羞红了脸不说话,凌绝袖不好再玩下去,只得将她垂在肩侧不愿抬起的脸托放到枕间,掰她的脸面向自己,半威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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