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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的课程,除过一些有名的教授、学者的课,在陈渝看来,其实大部分授课内容并不好,大约源于“教学科研难分手”,并且科研更当家,那些名目繁多的项目申报和专利验收早搞得老师们焦头烂额了,他们也因此腾不出多余的时间在备课上。
那时候,老师们上课已基本不用板书了,而喜欢用教室里的多媒体,播放的课件也如印板一般,多年不变,因为常不备课,经常会讲到一半,突然忘记预先要讲的方向,就随口絮叨一些别的内容,有时候提前结束了讲义或者只是心情不好,课堂便留出了一块用不了的时间,就随手播放一些跟课堂沾边的视频,这样一节课也就唐突过去了。
老师这样,学生更是如此,通常他们上课的动作只有一种:一只手撑着桌子,脑袋压在胳膊上,另一只手握着课外书或玩着手机,像是落枕了的老鹅,伏在课桌上奄奄一息。他们的意识里,老师都是在装模作样地念经,他们也就配合着铺眉苫眼地朝圣。
但无论是什么样的老师授课,陈渝一贯还是坚持自己的方式,既“学而时习之”,又常“温故而知新”。他上课喜欢坐在教室二、三排的位置,这样可以毫不费力地看清多媒体课件上的内容,同时又不会被后门冒失迟到或早退的同学干扰到。
下午的课程是《中国思想史》,陈渝因为返校晚,漏了几节课,打听到老师已讲到“大学与礼运”,正是最枯燥的部分,少不得自己先通读几遍,以免老师讲课时不知所云。
这堂是公共课,罗文雁也来上课,她来时便坐在陈渝旁边。他俩并没有什么固定的规矩,有时会坐在一起,有时罗文雁又会和自己班里的女生坐在一起,只需招呼一声便可。
快两点的时候,教室里已经熙熙攘攘坐满了同学。这是奇特的现象,到了大四,同学们似乎都有时光稍纵即逝的感觉,因而课上人到得格外整齐,连林芃菲、彭钰等人也都到了。
这教室就有了拥挤之感。陈渝从来不曾注意到过,原来这教室这样小,每个座位上都坐上人,进出、转身就行动不便。他正预习着课程内容,一个年轻女老师雷厉风行的皮鞋声打断了他。
那老师来的时候仿佛带着一肚子火气,狠狠地用黑板擦敲在桌子上,大声道:“上课!”
同学们一时噤若寒蝉。
陈渝倍感意外,不光因为那板擦声突兀的缘故,这种严肃的老师现在也不常见了。大学以来,他所经历的老师大多没什么生气,仿佛都是来敷衍差事一般,这女老师却很威严,像是带着抨击时弊的决心。
看陈渝诧异,罗文雁在旁边悄声说:“这老师凶归凶,讲课却很好的,备课仔细,延展丰富,下过很多功夫。她只是十分严格,所以你看大家来得这么整齐。”
那些趴在桌子上的同学都坐直了身体,稀稀拉拉踩着上课铃声进来的学生也轻声轻脚地坐下。大家显然被女老师的气场所震慑,往日慵懒的教室里竟有了一丝诡异的青春气息——仿佛这股气息本不该出现这里。
陈渝以前回过头去看的时候,往往看到的都是大家黑色的头顶,可今天看到的却是大家好奇又敬畏的脸,那是一种在高中课堂上才有的表情。他自高中毕业后,就很少能感受到这种充满求知欲的课堂氛围了。
“心不在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此谓修身在正其心。”
老师在台上讲着《大学》,然而这一类的之乎者也对台下的学生来说实在枯燥乏味,没过多久,课堂上就有人开始看小说,有的钩钩涂涂干点别的,有的男生眼睛只在女同学身上勾留,还有的昏昏欲睡如同晕船一般,一个个像是被人搀扶着的打了败仗的伤员一样,抬不动自己的胳膊和脑袋了。他们又变成了奄奄一息的老鹅。
“砰”,一声巨响。陈渝又是一惊,就看到讲台上女老师手里握着黑板擦,涨红了脸看着台下,像是对台下的遍野哀兵非常不满,所有的愤怒神经全都奔袭到脸上,歇斯底里地叫道:“都给我坐直了!”
台下鸦雀无声,所有的学生都努力展现出恭敬的表情。
偏偏这时候,一声格外轻蔑的“切”声从陈渝身后传来,在这肃静的教室里,像是指甲划过黑板般刺耳。
大家全部转向声音的来源,看到了张甫元不屑一顾的脸,均惊愕不已。
这张甫元在同学之中最古怪,他用心时,有的课程能考满分,不用心时,就像那《文学概论》,挂个鸭蛋再重考也不稀奇。他对老师也很挑剔,觉得讲得好的,他一节课聚精会神,一字不落都听了,课后还反复咀嚼;讲得不好的,他就皱眉挤眼念念有词,一身的不爽。这女老师正不知哪里不满他的意,他一堂课都歪爬着,用笔去涂课本上孔子的画像,把个儒雅老人涂成了爆眼炸毛的超级赛亚人。等到女老师张罗台下坐好的时候,他就觉得她只会吆五喝六,故作严肃,恹恹地就嘘了一声。
那女老师听到后怒不可遏,走到张甫元座位前,问道:“你有什么意见?”
张甫元仍旧颓坐着,说:“没看到哪个老师上课是坐着讲的。”
女老师说:“许你坐着乱涂乱画,”说着拿起他的课本猛拍到桌子上,“不许我坐着点课件?学生是人老师就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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